苏苏安拉利卡

多多/川风

给多多半壶茶的文评

好到不知所措……给我诺跪裂膝盖))
能够有这样的人读自己的文章真是三生有幸
想写出电影的感觉,想写出朦胧不可言说的感情,想写出对现实的逃脱和最后的归处
想写一次放肆和尘埃落定

写的时候自己吐槽自己这样的慢向作品没多少人看的
毕竟大家更喜欢纯糖还有轻松的直球)
但偶尔也想写写耗心耗力的正经文
哪怕有一个人看得懂读的到就算值得的正经文啊!

这篇文稳赚了
爱你一万年

我要再读它十遍QAQ

阿诺不要板蓝根:

给多多 @苏苏安拉利卡 半壶茶的文评


我很努力地将画风拗正常了,毒性不大,感谢我吧。 


故事开头就是灵真太太优雅出场,手执清茶,雾气袅袅。(有没有雾气好像没写)在一片静谧舒适的氛围中掀起尘封旧物的幕布。


 


那个旧物,我们都叫它故事。


 


我满以为要开始走文艺小清新路线了,而这篇文主调亦确实如此。像一场深夜轮播的文艺旧电影,磁带有点发黄,播放出的画面虽模糊却仍能辨识清楚,让我手痒得想拿杯咖啡边看边抿。但如果我真的这么做了,想必下一秒我就要喷一桌子。


 


因为我没想到,两个人的初次见面竟是安岩一厢情愿地当STK?


 


我和我的咖啡两脸懵逼。


 


描绘了那么清隽灵秀的画面,闭上眼仿佛有无数落英卷挟着风儿擦过耳廓,你竟然就让安岩鬼鬼祟祟地跟踪神荼?


 


 


好吧,确实是小二货能干得出来的事情。


 


我好笑之余又觉安岩确实年少,做事只看自己想不想,不管这事对不对,该不该做。


 


他有孩子气的执拗,对未知的憧憬。好奇和勇气构建出了那个我心里温暖的他。


 


其实我觉得神荼这个带着奇异气息的人只是个导火索。安岩厌倦了自己习惯的一切,陡然间看到一个气质迥异于常人的怪人,他敏锐地意识到,这是自己脱离正轨的一个机会。


 


然后他开始追。


 


 


 


这里多多描绘的画面像是电影里的经典镜头。像从你的全世界路过那部片子猪头奋力追逐燕子的身影,周边是路灯有点晦暗的黄色亮斑,无数回忆从安岩身边一闪而逝,浮光掠影。


 


他是在追,亦是在逃。


 


在街道上追414,在国道上追那个背着吉他不远不近的背影。


 


他累吗?他累的,但他还是在追。


 


因为这是他能抓住的唯一机会。


 


与猪头不同的是,安岩追上了。


 


猪头没追上燕子,因为燕子累了,不想等了。


 


安岩追上了神荼,因为神荼用一种极别扭的方式给了他追逐的空间。


 


我觉得这个画面很美,一个尚且不知世事的孩子,用他所理解的是非准则去和遥远稳定的未来说了再见。


 


国道两旁有什么呢?田野,油菜,羊群,或许还有电线杆上叽喳的燕雀。


 


安岩就在电线下面忍受着燕雀的嘲笑,在蓝得仿佛不可触及的天空下边喘气,边固执地奔逐。


 


 


 


神荼也很有意思,他很矛盾,他莫名其妙地纵容着安岩突如其来的叛逆期和可能会给他带来困扰的任性。又希望安岩能回到他自己的世界,拾起那些他觉得于安岩而言十分重要的往昔。


 


可安岩不仅是在追,他也是在逃呀。


 


神荼不知道。


 


他又怎么会知道呢?燕雀不会人语,微风不曾能言,他怎么会知道这是安岩唯一一次纵容自己的任性呢。


 


好在就算神荼不知道,他还是没有强硬地让安岩回归,我觉得这是他温柔的地方。


 


虽然温柔,却也残忍。


 


他想让安岩知难而退。


 


安岩怎么会退?他可是安岩,倔得不行的傻小子,二起来除非顺毛捋,否则必定炸毛翻脸。


 


他追了两天。


 


我都为这小二货心疼,得多累呢?他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在前面背着黑色背包的背影像个好不容易能抓在手心里的梦,他不可能认输的。


 


神荼不知道这些,但这并不妨碍他被二货的执着打动。


 


这里他像大圣,安岩就是江流儿。


 


神荼抱起了安岩。看到这里我才松了口气,又忍不住觉得自己幼稚,神荼再怎么冷淡也还是个人,他得多狠心才能扔下后面那个笨蛋。


 


安岩总算活活走通了命运的另一个岔口,虽然这岔口曾经只是一片荒芜,通往未知黑暗之处。


 


而现在,安岩走通了它,虽然仍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但好歹他一直点不亮的那盏灯开始发光了。


 


 


 


安岩喜欢神荼的吉他,喜欢神荼的民谣,喜欢这段旅途,喜欢见过的所有风光。


 


他跌跌撞撞闯进神荼的世界,又无知无觉地走进神荼心里,他知不知道,这对他来说是新奇的体验,于神荼来说,又何尝不是一场巨变呢?


 


其实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左不过身边多了个人。


 


 


 


月色下安岩和神荼的那场对话,最后气氛微妙时安岩问: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干什么吗?


 


我觉得安岩肯定想吻他,但最后克制住了自己,说了句算了。


 


我回忆这段文字,心想幸好神荼不知道,但他真的不知道吗?不得而知。


 


我猜神荼是有计划地进行着一切,旅途,民谣,等等等等。但他没料到安岩这个变数,更没有料到自己无法掌控的心。


 


两人分离的那个早上,安岩问: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神荼没有给出肯定的正面答复,他说:也许不会。


 


他无法给出安岩任何承诺,所以选择了什么都不说。


 


床边那个吻,算是神荼的一次放纵吗?


 


我不知道,但是我的心很疼。


 


于神荼而言,会犹豫就可以说明很多问题了。他的果决理性,在没有遇上安岩之前,是毋庸置疑的。


 


 


 


安岩回到了正轨,他大概觉得自己做了一场醒得很快但再也做不了的梦。


 


有些回忆,我称其为往事。意为往昔的故事。


 


当我看到安岩被人说他弹吉他触动人心他回复的那句话时,我在心里说,是的,你没有女朋友,但你有往事。


 


你的往事里有一场而今再也回不去的旅行,一场无疾而终的双向暗恋,一个背着吉他面色疏冷的男人。


 


好像内容也不是很多,但是这大概成为了安岩醒了就再也忘不了的梦。


 


 


最后两个人在月色下再次相遇,阔别多年终于重逢,一个潇洒肆意,终于活成了当初憧憬的那个自己。一个终于从缥缈不定的漂泊中回归,步步掷地有声地向安岩走来。


 


安岩此时大概在想,你看,我帅吗?我终于像你一样帅了耶!


 


大概是满心欢喜又得意洋洋的。


 


我觉得到这里就很完美了,两个人分离之后又有了各自际遇,但谁都没有忘掉那场刻骨铭心的旅行。那个镌刻在心最柔软一侧的名字。


 


 


我摸摸瓷杯,咖啡已经冷掉了,心想都怪多多,又要重新泡一杯了。然后起身,拿了我爹藏在柜子夹层的大红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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